问完，秦子舒自己都愣了一下，他怎么会问这种问题。
他明明说好了绝对不管他们的私事……
“其实，我本来想找秦律师你帮我拟离婚协议的。”
“现在呢？”
秦子舒没来由地紧张了起来，甚至心里还有些渴望林婉婉和傅沛离婚。
林婉婉嗤笑一声：“以前我想，既然三个人相处这么累，不如还彼此自由，可是，秦律师你看到了。
阿沛根本不想给我自由，但也没想过和我好好过下去。”
“而叶朵儿，她倒是很希望我离婚，可我现在不想成全她了，反正我也快死了，那不如直到死都膈应着她。”
说罢，她忽然转头看向秦子舒，勾了勾唇：“小三，我要让她顶着小三的名声活着，就算我死了，她和阿沛结婚，也依然是小三上位，多膈应啊。”
她不管叶朵儿为什么和她为敌，但她知道，叶朵儿想要干干净净嫁给傅沛，那她就偏不如她意！
秦子舒睨了她一眼，觉得她明明是在笑，却更像是在自嘲，带有一丝苦涩。
让他的心也跟着一揪，这个女人坚强地让人心疼。
“值得么？”
值得么？
林婉婉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，爱情本来就是不可理喻，无法等价交换的。
如果非要说，用这样的方式报复叶朵儿，值不值得。
林婉婉觉得还挺值得的。
她也想过逃跑，可是被抓了回去，傅沛不会让她跑的。
既然注定跑不了，那不如用有限的生命去做有价值的事，比如报复叶朵儿。
“秦律师，我是一个生命有限的人，如果我去权衡值得和不值得，那恐怕太浪费时间了。”
“我爱阿沛，爱得很深，哪怕到现在，我知道我还爱他，只是可能不如以前纯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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