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初的确离死不远了,她以为的“风头过了就相安无事”没有如期到来,帖子在三天后又有了图文更新。
导师在办公室门口安慰她的照片,因为错位和角度看起来就像在接吻。
配文内容则更加离谱,说她的研究生内部审核是靠交易换来的,而且脚踩两条船的在工作后又想靠着盛齐修上位。
一时间,连导师在校也遭到了攻击,不得不向学校申请休假。
奇怪的是,消息始终没有传到校外,有学生转发出去迅速就遭秒删。
为此,有人称是盛齐修帮梁初清障,而且越传越邪乎,甚至出了清账等级的价目表,梁初的交换内容当然只有一种——出卖肉体。
“这胡扯得都没边了!”大学室友袁爱拍桌而起,“你说你要是告诉我房子的事,住到我那儿去不就没这些破事了吗?”
“大半夜的,怎么好意思。”
梁初跟袁爱的关系是除了祝思卉以外最好的一个,要说为什么当时没有想到求助,或许是她失去父母后的这么多年已经习惯自己解决一切事情,就算是祝思卉,她也不会说。
只是这种事情向来逃不过祝思卉的眼睛,也是因此,她忽略祝思卉所有的不好,两个他人看来个性极其不搭的人成了闺蜜。
她其实搞不懂祝思卉为什么会突然变脸,但又害怕知道真相,宁可选择糊涂下去,就当曾经的祝思卉已经死了,现在这个不过是陌路人。
察觉到梁初的沉默,袁爱赶忙换个话题道:“算了,别想那么多,你下午不是还要去公司做什么工作汇报?”
“嗯。”而且得算在这个月的考核里,弄不好她就可能因此丢了工作。
梁初强迫自己甩开杂乱的心绪,投身在汇报文件上,可还是因为杂事骚扰准备不足,在很多细节上被主管问住。
“你要是不想干了迟早走,反正也是考察期,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!”主管戳着她的鼻尖。
梁初自知理亏,埋头听训,结果被今日刚回,正巧路过的盛齐修看个正着。
怎么又像个鹌鹑一样。
盛齐修微不可见地耸耸眉头,鬼使神差敲敲玻璃门,“梁初,你来一下。”说完转身就走,没给原因,也没给人询问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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