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刚说,寻辰?”
“寻辰怎么了?”
张至榭摇摇头。
“倒也没有什么事情。话说回来,你刚才怎么了?好好地说着话呢,怎么忽然把人气走了?”
张北辰心中悲戚。
“她说,她已忘记曾经,而我让她看不见未来。”
“方才南河与苏灼华在场,我便没有细问。你到底打算怎么办?以前如何任性都是你自己的事情,让南河受委屈也只在于你心不心疼、舍不舍得。可是如今再怎么说也是当爹的人,你总该给妻儿一个交代。”
张北辰目光炯炯:“我要让我爹知道,行商一样可以有出息。就算我不能考功名,我也可以光耀张家。”
张至榭手指轻轻拂过蔷薇花。蔷薇虽美,却从来入不了他二哥张至亭的眼,每次他来迩楚院都要说几句,让张至榭不要种这些杂花杂草了。
“我知道你不爱读诗词,不过你应该听过这一首。”张至榭清清嗓子,“庭前芍药妖无格。池上芙蕖净少情。唯有牡丹真国色,花开时节动京城。嗯,你可明白我的意思了?”
“我不明白。芍药如何无格?不过是写的人没有看出来,或者为了衬托他那一朵牡丹故意贬损罢了。”
“芍药有格又如何?只在荒桥边,不知为谁开,孤寂清冷。”
“这世上不是只有牡丹才算是花,也不是只有考了功名才算是出息。我读书少,不知道牡丹怎样开,可我读过‘接天莲叶无穷碧,映日荷花别样红’。荷花开起来也能有铺天盖地的壮阔。”
张至榭叹息一声。
“那时盛夏的莲花,只有足够多才能有杨万里笔下的盛景。如果只有一朵孤零零开着,人们看不见它的壮美。你读诗词果然不多,我此刻再教你一首吧。你有没有听说过刘秉忠?”
刘秉忠有词:
干荷叶,
色苍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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