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灼华可不认为她有什么偏见。
“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。”
“你不了解北辰。我猜,咸庆兄与我三姐应该经常在家说道北辰的不是吧?”
苏灼华嘟起嘴。
这话倒不假。平时在苏家的时候,张至园,也就是苏灼华的伯母提起张北辰就是一肚子气。她二哥样样都好,就这个儿子不争气。每次听见别人谈论自己娘家,总是绕不开张北辰的那些“光荣”事迹,她听了都觉得臊得慌。
一开始就是骂他,说这个小子从小就不安分,她早就看出来这是个脑袋后面长了反骨的家伙。
后来整日里就是叹息。她二哥这样可怜,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儿子,竟然这样不肖。又叹南河可怜,年纪轻轻不知道要守活寡到何时。再叹张家福薄,世代书香竟要断在张北辰这个混小子手里。
再后来张北辰回来后,张至园和苏咸庆一讨论,还是觉得这个不肖子肯定留不住。对张北辰的评价还是不高。
苏灼华听了觉得的确是这个道理。
“他们好像没有说错吧。”
“错?如果骂他的人都没有错,一定是北辰错了。苏小姐可以说说,北辰错在何处吗?”
“他不该抛下南姐姐。”
苏灼华说完这句话,忽然发现一个自己一直忽视了的问题。
“不过说来奇怪,怎么没有人怪他负心,都在说他不肖呢?”
她知道行商不对,可是行商为什么不对呢?这个问题如果深想下去,根本没有答案。所有人都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,并不一定正确。明明辜负南姐姐才是他最大的过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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