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臣有事要奏。”
浙党官员,温体仁的心腹,礼部郎官站了出来。
朱由检非常气愤。
眼下建奴还在京师城外虎视眈眈。
城池的四壁镇守使还在殊死防御。
城内的伤员跟战死的士卒还没有安放。
国库连抚恤金都拿不出来,皇帝捉襟见肘。
可是这些官员还有心思奏事?
朱由检咬牙冷哼道:“说!”
郎官当即说道:“陛下,微臣以为如今天下当以南疆为重,南方为赋税重地,不宜打压生产积极性。”
“若是秉承太祖皇帝的南京陪都之策,微臣相信南疆的士农工商都会全力辅国。”
朱由检皱眉道:“南京之事,朕已经让内阁下了口谕,缓一段时间再议。”
“陛下……”
不等郎官说话,朱由检就道:“怎么?朕的口谕没有用吗?”
“微臣不敢。”
“你是不敢吗?”朱由检笑道:“厂卫已经给朕查明,你确实家徒四壁,可是你的妻子却有十万两银子,你的幼弟更是坐拥一千八百亩良田。”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陛下,微臣确实洁身自好,至于内人跟家弟的财产,自然是家底筹备的,跟微臣无关。”
朱由检嗔道:“既然没有关系,那你在城南私养的四房小妾,衣食用度是谁提供的?”
“你在京城各大茶庄、酒楼、珠宝店的每月万余两银子的消费又是谁提供的?”
“陛下,微臣惶恐!微臣知错!”郎官跪伏在地,战战兢兢的磕头悔过。
朱由检接着说道:“你忠于黄立级,跟他垄断京城的粮铺以及山西的煤矿,功劳可不小;每天睁开眼就能日进斗金,却要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装个两袖清风?”
看着软糯且毫无骨气的礼部郎官,以及跟没事人一样麻木不仁的东林党官员,朱由检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,沉声喝道:“田尔耕?”
“臣在!”
“将礼部郎官陈默革职严办,抄没他的所有家产,削其首级,跟黄立级一样传首九边,令将他的族人放逐闽南!”
“是。”田尔耕领命,挥手便让殿前武士将礼部的郎官拖出乾清宫外。
“都散了吧。”朱由检摆了摆手,冷脸退出大殿,在屏风后面换上战甲,策马便往京师城门赶去。
建奴先前的攻城势头锐减,并不意味着他们要撤回北方。
根据城门校尉的实时汇报,朱由检得知建奴在城北三十里处安营扎寨,势必要卷土重来。
若是联合多尔衮跟诺敏的大军,三股齐攻北京城的话,守城的兵力确实有些捉襟见肘。
朱由检的身后,跟着兵部尚书阎鸣泰以及军械库的负责人。
他原本想安排军械库按照他刷新出来的步枪仿造一批。
可是考虑到军备的荒废情况,觉得现在军械总造办的那些人压根就吃不了细糠。
给他们把原物摆在面前,也未必能造出同等威力跟质量的步枪来。
尤其是步枪匹配的铜皮子弹,属于划时代的兵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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