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大明崇祯年间,军士的武德已经不够充沛。
但是,纵然京营再腐败,即战力也比瘦骨嶙峋的农民强。
结果分分钟就被爆杀二三十人?
如果不是高文采亲眼所见,朱由检只觉得这种情况纯属以讹传讹。
现在……反倒能证明一件事:那个叫赵怀安的校尉是个高手!
朱由检冥思片刻,也找不到关于赵怀安的记忆点。
说明那个校尉之前一直寂寂无名,如今一鸣惊人,倒也符合先抑后扬、触底反弹的自然规律。
朱由检对高文采说道:“你速去找阎鸣泰,让他务必要留活口,另外把人移交给内卫。”
“明白。”高文采点了点头,挤出拥堵的人群。
旁边的王承恩心明眼亮,已然明白皇上要对那个赵怀安曲意回护的意思。
让高文采前去接人,便规避了赵怀安被兵部缉拿,绕开三司会审的程序。
最终,赵怀安会被带到镇抚司衙门,由皇帝御审。
基本断定他会相安无事。
朱由检之所以这么做,既是惜才,又觉得这件事情内藏玄机。
骑兵校尉赵怀安为何要不计后果的以下犯上?
若不是到了绝路,谁会铤而走险?
得查,得细细的查!
今天这趟宫没白出,朱由检也不急于回去,而是来到前面的一座茶庄之内。
几人刚刚入座,朱由检就看到两名厂卫进入茶庄对面一座的粮铺之中。
就在这须臾之间,只见那两名厂卫如破布一般被人狠狠地推搡出了大门。
其中一名锦衣卫面色铁青,紧紧揪住粮铺门客的衣领子,怒声呵斥道:“好个大胆狂徒!竟敢公然抗拒朝廷执法,莫非你当真不想活了,想要自毁前程不成?”
然而那位粮铺门客却丝毫不惧,他的脸上虽然挂着一抹看似和善的微笑,但那副姿态却是无比地桀骜不驯。
只见他伸出一根手指,直直指向面前的锦衣卫,慢条斯理地回应道:“我说这位官老爷啊,小的奉劝您还是赶紧松开手吧。您们在街上抓捕犯人什么的,那是您们的职责所在,小的自然是管不着的。可这里嘛……嘿嘿,不好意思啦,这可是我们黄家的产业!您们在这里可没资格对小的我大呼小叫的,小的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明白了,难道还要让小的说第二遍吗?”
听到这话,那锦衣卫不禁冷笑一声,厉声道:“哼!上缴商税乃是当今圣上亲自下达的圣旨命令,岂容你在此胡搅蛮缠、顾左右而言他!到底交还是不交?”
说话间,这名锦衣卫的右手已然悄悄地摸向了腰间的绣春刀,而站在一旁的那位东厂太监见状,亦是迅速地从手中的折扇之中抽出了一柄寒光闪闪的锋利匕首。
一时间,气氛骤然紧张起来,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住了。
粮铺门口站着的那位门客,本来还趾高气扬、气势汹汹地与那两名官差对峙着,但当他看到对方一脸严肃且毫无退缩之意时,心中不禁一紧,瞬间就软了几分气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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