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里一时清明,月月默默的捂着肚子哭泣,柳木怀心下不忍,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会,再睁开眼时,眼底只有一股浓浓的杀意:“李管家!”
那李管家立刻颤颤巍巍的上前:“大人。”
“让你准备的汤药呢?”
李管家看了一眼月月,心下不忍,但还是只有默默的回答:“在火上煨着。”
“端来吧,给她喝了,别生下些不知根底的孩子。”
柳氏和月月闻言皆是一惊,月月急忙膝行到柳木怀面前:“姨父,姨父,这是修文的孩子。这是修文的孩子啊。”
“老爷,这是柳家的骨肉。您不能这样。”
没过一会儿,李管家端着碗黑乎乎的汤药过来,身后还有两个精壮的婆子。
那两个精壮的婆子立时就上前去按住月月,月月不住挣扎,哭着看着柳氏,柳氏准备上前,李管家立刻眼疾手快的将一整碗汤药倒在了月月的嘴里。
月月呛得什么似的,不停干呕,想要将那些汤药呕出来。
柳木怀看着她:“这不止是掉孩子得药,你从今以后也不会再有孩子了,我得给那南家一个交代,不若,这一关,我们柳家是过不去了。”
柳氏见状,终于明白了这一关是哪一关,当下也不再给月月求情。
南绾听着青玉打听回来的消息嬉笑:“他凭什么觉得我南家就一定要和他结这个亲?柳修文犯的事查清楚了么?”
青玉点点头:“据说和二皇子有关。”
南绾心下一沉,贤王宁霁麒,据说在五年前谋逆,那个时候的柳修文才多大,不过才十六七吧,也能和宁霁麒扯上关系,看样子这个亦辰确实有点手段,最好是坐实了这个罪名,省得他们肖想南芷。
当夜,柳家一直充斥着不堪入耳的咒骂声,那孩子已有五个月,生生痛了那月月半夜才落下。
南绾隐在暗处听了一夜。
伤我南家人!死!
第二天一下朝,柳木怀紧赶慢赶的才赶上了南成鸿的步伐:“南将军,请留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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