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位前任魔尊似乎有些超出她的意料。
之前她助东华灭杀魔尊，她是见过的其面容的，但是眼下回想，魔尊的面容却似隔了一层雾，看不清虚实。
想来那时的魔尊算不得本尊，虽是浊息之化身，也不过是多了一丝神识的高阶傀儡罢了。
如今眼前这一位才是本尊，观其相貌，说实话委实不像魔尊，到像个风华正茂的仙君，不过那身手，招招就往折颜死穴上，且拳拳到肉，倒是很合乎魔族打架时的做派。
只不知为何，越是细看，这渺落的“模样”便越发眼熟，她似乎在哪里见过？
玄女仔细回忆了为数不多的几万年的记忆，一抹红色却瘦弱的身影越来越清晰。
“原来是他……”
东华神色一顿：“他？”
东华目光不善地看了正在比试的渺落一眼，难不成渺落还和玄女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渊源？
玄女也没有瞒着，将之前的某段经历徐徐道来。
玄女曾入凡世游历，化作游医时曾救了个病弱的少年，之所以印象深刻，一则是那少年生的实在漂亮，二则便是那少年的气息，明明凡人之身，但气泽却不似凡人。
起初她以为是哪个天界的仙凡世历劫，只掐算一番，却并未推演出什么，便也就未过多在意。
只是仙神凡世历劫，大多以神魂化作凡胎，是以相貌总是与本体有些许相似。
而幽冥司虽偏安一隅，但冥界的君主却是手握轮回台，他若借助轮回台去凡世走一遭，想来自有遮掩的手段。
而她当年推演不出他的身份也就不足为奇了。
听了这段过往，东华嘴角勾起一丝冷笑，言简意赅。
“心机深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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